托腮小鱼干

猫捡球♥️梨兔子

心魔 (上)

ooc请勿上升真人
陶桃视角
向横×向南
晚自习背着老师速打出来的,还望见谅


我叫陶桃

起初我对同病房的了解只有名字

向横和向南。

可能是因为学文久了,我条件反射的问向南“你是他弟弟吗?不应该南字有木吗?”

向南只是摇摇头,未向我解释。

我也释然,毕竟当时我们不熟,说什么都有些生分。

记得向横刚被推进病房那天,天气是晴天,阳光少有的撒了进来,医生先进来简单想我解释了一下他们的情况,向南一开始站在门外,犹豫不定的在门外走来走去。

我余光看见门上玻璃一会黑一会白,晃得眼睛疼,终于门把手被向南摁了下去,我正等着他推开门,看一看这犹豫的男生长什么样,向南又松开了手,门把手回归到原位。

或许是阳光照的太舒服了,也可能是被门外的向南磨去了意志,我睡了过去。

等我醒来时,向横床边坐着向南,我仔细看了向南许久,他那天穿了黑格子衬衫,因为背着光,头发泛着棕色,淡淡的洗衣液味侵占我的鼻腔。

向南一言不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向横,说实话向南的眼睛很好看,眼睛很大,睫毛长的自成眼线,我被他眼睛吸引了。

我起初只是单纯看向南长相,可他的神色疏淡幽深,我见过太多人看躺在病床上的亲人,可眼神缥缈着,神色中夹杂着破灭和爱意的我第一次见。

向南目光不移的看着向横,嘴唇干的是躺在床上带着呼吸机的向横好几倍,我想弟弟很关心他的哥哥。

向南总会带着红莲来陪伴昏迷的向横,医院常常出现百合,康乃馨,红莲是第一次见。

鲜艳的颜色出现在医院里,与白色的医院形成对比,刺眼无比。

后来我才知道,红莲的花语。


“绝望,破裂,不顾一切的爱”


我平淡无味的医院生活,在向家兄弟俩的无声陪伴下还算充实。

向南总是在阴天给向横读书,我印象最深的一段话

 “双方相互欺骗,却又颇为神奇地毫发不伤,相安无事,好像没有察觉到彼此在欺骗似的——这种显得干净利落而又纯洁开朗的不信任案例,在人类生活中可谓比比皆是。”

那是我大学时期最爱的书《人间失格》

在医院读气氛这么压抑的书,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。

我不知道坐在病床前这个读书的少年,遭遇了什么,浑身透露出犹豫且忧郁的气息。我甚至一度认为他患有心理疾病。

我本以为事情的发展不会出乎我的意料,无非向横病好醒过来和向南开开心心回家。

可,事情真实发展完全脱了轨。

当向横终于有了苏醒迹象,我看着,向南开心的从凳子上站起来,将医生送出病房,回来后喜悦的泪水沁湿眼眶,连喝水拿水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
可转眼间,向南像是忽然想到什么,充满希望的眼眸突然暗了,整个人跌到凳子上,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明白了向南拿着湿毛巾擦拭向横手后,依然紧紧相扣的原因。明白了为什么向南看向横能看一整天。明白了为什么向南眼眸中的五味杂陈。

我缓缓开口,生怕哪里侵犯到向南的逆鳞“你……是不是喜欢向横?”

向南笑了笑坐回凳子上“谢谢你,说的是向横不是我哥。”

向南没有避讳,而是间接的默认,我一时也不知该干什么,气氛中满是尴尬。


“他知道吗?”


“……不清楚”


我没再多问,我不似顽固不化的旧思想,爱就是爱了,关乎什么呢?


向南缓缓的叹了口气,像身上的包袱被拆除“想听听我说些废话吗?”

我惊讶于向南的主动,点点头表示愿意。

刚上小学的向南是全班的羡慕对象,有着年级第一的校草哥哥,有着外人羡慕的家庭环境。那个时候向南的南是“楠”。

那个时候的向南没想到,家庭的破碎来的如此之快。

那天向横牵着向南有些肉嘟嘟的手,打开家门,父母各坐一边,母亲拾起地面的离婚合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

"横横,楠楠以后爸爸陪你们。"

向横面对这样的场面说不难过必定是假的,最起码很淡定,向南不同,他刚上小学一年级,什么事都在摸索中,这个世界的样子才刚在他的脑子里形成轮廓。

当晚向横紧紧抱住泣不成声的向南,向横的手在向南后背轻轻拍着,试图安慰向南的情绪。


“哥哥,妈妈是不是讨厌我啊?楠楠有什么毛病都可以改的啊!”

“楠楠什么都好,是妈妈有事情太忙了,楠楠乖。”


第二天向横叫向南起床,来到房间却发现向南早就叠好被子等向横了,脸有些圆润的向南鼓着腮帮子,眼神坚定的看着向横

“哥哥,我要改名字!那个楠不要木字旁。”

向氏兄弟的母亲名中有林,爱妻心切的向父便起了有木子旁的名。

向横偷走了书房的户口本,带着向南改了名字。

向父回来后发现了这件事,手里拿着戒尺打骂着跪在瓷砖上的向横。

"你弟弟小,由着他胡来?"

"只是改名字而已。"

"名字是我起的。"

"他是我弟弟!"

"我是你老子!"

"砰砰砰……”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,“爸爸是我要改的,你别打哥哥了!"向南被锁在房间里,使劲的敲打房门。

跪在外面的向横冲着房间说道"别敲了,先睡觉!"

"哥!"       

 ''先睡觉!''

时针指向一点时,向父才挥挥手作罢,向横揉着酸痛的膝盖走到向南房间,看见门缝上有着一张小纸条。

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,多半拼音,向横看了半天才明白是要自己涂点药。

没白疼他。

向南有一段时间总带伤回家,向横担心向南,可向南却什么也不说,向横只好翘了一下午的课,从初中跑到向南小学。

看见四五个男生围着向南“哟~这不是那个有妈生没妈养的小屁孩吗,怎么你那个向横哥哥~呢?呵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
向横第一次觉得笑声那么刺耳。

向横冲上去,将向南护在身后,一脚跺到刚嘲笑向南的男生身上

“有那个时间多照照镜子,别恶心别人!”

拉着向南往回家路上走。

向南一言不发的低头跟在向横后面“你以后不要这样了,我大了。”

向横停住脚步,向南撞到了向横背上。

“你连哥哥都不喊了吗?”

“走吧。”

向南揉揉鼻子往回家的路上走。

向横从那以后成了校霸,向南有的时候看见向横脸上的伤,恨不得冲上去给向横一拐,“整天闲的没事干是吧?”

那个所谓的“母亲”回家了。

在向南心里,她只不过是山穷水尽找个讨,对她的态度极度冷漠,甚至都没 正眼瞧过。

向母有天打扫卫生的时候,背着向南翻看了日记本。她在日记本上看的了一句话。

等到晚上放学,回到家里的向南,看到的有烂醉如泥的父亲,向母留的一封信,和向横的人间蒸发。

我听到这里发问道“带着你哥走了?”

向南点点头“嗯,可能在她心里,我特别不堪吧。”

“那后来呢?”

向南在向横不见的日子,患了臆想症,向南总觉得到了半夜,屋子里都是人,耳边不断传来人和人说话的声音,白色的墙面上却都是人影。


向南晚上根本无法入睡,困意席卷大脑,眼皮子睁都睁都不开,心理的恐惧还是使自己无法入睡,即使睡着不到两个小时也会突然惊醒,摸摸枕头,已经被汗水浸湿。

向南只好去医院,医生开了些药,他靠药物制止自己幻想,欺骗自己的神经,却依然睡不好,眼下的黑眼圈反应出他极端的睡眠状况。

我听到这叹口气“整的和那个什么lf影视家的儿童剧似的,不能有个安安稳稳的过程,美好HE的结局!”

脑瓜子疼。

向南只能维持着这种状态生活下去,因为性格寡淡也没有极好的朋友,不觉中成了人人孤立的对象。

向南的父亲在一次酒后驾驶出了事故,向父的存款够向南舒舒服服到大学毕业,可是这些接踵而至的事情让向南的病情恶化,只在晚上发病变成了随时。




TBC.



















今天我班有个男孩手机叫发现了,老师让他自己当着全班面把手机砸了,所以码字的时候我的手非常抖!






评论(11)

热度(121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